凉王一声令下,这行酒令似乎已成定局。夏侯勇虽是豪迈之人,却也不得不给凉王留几分薄面,只能尴尬笑道:“我这粗人,就不掺和这文雅之事了,谢大人和凉王尽兴便好!”夏侯勇这么一带头,其他将领也纷纷表态:“我这武夫,就不献丑了!”
马阳平本想借行酒令让夏侯勇难堪,谁料他竟巧妙避开。但马阳平岂是轻易放弃之人?
“侯爷,您不喜行酒令,我们理解。但今夜钦差和王爷都在,您作为东道主,总该款待一番吧?让府上的人才也露两手,岂不快哉!”马阳平话里有话,似在暗示侯府无人能应战,挑战之意溢于言表。
马阳平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起争端,每一步都像是在夏侯勇的底线上跳舞。凉王对此只是轻轻一笑,心里明白,天子的天下,官员如云,自己不过是个旁观者,安心享他的清福便好。
谢贤在朝堂上混迹多年,哪能看不穿马阳平这点小把戏?他心想,今日自己和凉王在场,马阳平自然要借势发挥,待他们一走,马阳平怕是要收敛许多。
“哎,侯爷,我有个主意,”马阳平眼珠一转,笑眯眯地说,“您不是总夸赞那位李明远吗?让他跟钦差大人玩两局如何?”他早就瞄准了角落里默默无闻的李明远,心想,此人必定是个软柿子,说不定还能借此机会给夏侯勇点颜色瞧瞧。
“得了得了,别磨蹭了,快点儿吧!”凉王等得不耐烦,忍不住出声催促。
谢贤环视一周,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笑道:“今晚的酒令,咱们只为寻开心,不比高低,但求大家尽兴而归,喝个痛快!”
这边比赛即将开场,那边夏侯勇的选手李明远同志,却抱着猪蹄啃得津津有味。若非旁人提醒,恐怕真要闹出笑话来。
李明远一脸困惑,夏侯勇心想,这会儿马阳平恐怕在背后笑破了肚子。凉王及其他文官,哪个不是历经寒窗,功名显赫?而李明远,不过是偏远小县的小秀才,档次确实差得远。
一番谦让后,谢贤开了题:“今日行酒令,但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