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精神病院三楼活动室的窗户，照射在临时搭建的木板台上，给那块有些褪色的红布披上了一层金边。
台子中央，摆放着一个歪歪扭扭，明显是手工缝制的蒲团，散发着淡淡的草药香气。
“咳咳。”
李阳清了清嗓子，在一众病友期待的目光中，盘腿坐上了蒲团。
他今天穿着一件宽大的病号服，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一串佛珠缠绕在手腕上，颇有些宝相庄严的味道。
台下，一群穿着同样蓝白条纹病号服的信徒们，也纷纷有样学样地盘腿坐下，目光灼灼地盯着李阳，那眼神，仿佛李阳是什么绝世珍馐一般。
就连平时负责他们这群“精神病”的护士赵晴，今天也站在角落里，好奇地观望着。
昨天晚上，李阳难得睡了个好觉，因为他终于从系统那里搞明白了进阶神通境的办法。
而今天，就是他正式开始传经授法的第一步！
“各位师兄施主，今天我教大家的是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李阳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庄严肃穆，说出来的话却让赵晴忍不住想笑，只感觉一切都这么新奇有趣。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深奥的经文从李阳口中缓缓流淌而出，带着一股奇特的韵律，回荡在不大的活动室里。
被动智慧启迪已然开启！
这些平时连报纸上的新闻都看不懂的病们，此刻却听得如痴如醉，仿佛那些晦涩难懂的经文，变成了世间最美妙的旋律。
就连站在角落里的赵晴，也感觉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原本烦躁不安的内心，竟奇异地平静下来。
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李阳念诵的经文，明明自己从未接触过，却像是在脑海中回响了千百遍一样，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清晰地印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