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温度控制成了难题,这让来自现代的他们犯了难。
没有测温工具,火焰的温度成了未知数,一批又一批的生料化为灰烬,苏晨的眉头紧锁。
正当苏晨打算使用系统购买测温枪时,大牛的一声惊呼打破了僵局,成品石灰熟料终于问世,让他长舒一口气。“苏晨,这是铁矿粉。”
大牛递过早已准备好的铁矿粉,两人继续着最后的混合工作,直到天色渐暗。
一下午的辛勤付出,终于换来了小半车的灰色粉末,水泥灰的成功制作让苏晨激动不已。“大牛,帮我把桶提过来。”
“好嘞!”简单的对话,却承载着他们共同推进古代工艺的喜悦。
苏晨手心儿里把细沙和水泥灰一搅和,笑眯眯地看那灰不溜秋的泥浆。
大牛愣头青似的一捅问:“咱忙活一天,你还没说这是啥玩意儿呢?”苏晨故作神秘,卖个关子:“明儿个保你大开眼界!”
夜深人静,苏晨和大牛心里头盼着水泥能一举成功。
翌日,大牛家里,老母亲正熬着粟米汤。
苏晨慷慨递过一布兜馒头:“这些,你和阿姨留着慢慢吃。”
大牛喉咙滚动,馒头那香味儿直往鼻孔里钻,他心里矛盾,却也知道不能白要。
苏晨会心一笑,硬是把布兜塞到大牛怀里:“自家兄弟,客气啥?以后有事儿还得麻烦你。”大牛咧嘴一笑,乐呵呵接过。
母子俩吃完,两人就迫不及待跑到那临时木板槽前。
这木槽,是他们俩东拼西凑出来的,里头装着黑乎乎的水泥。
大牛一瞧,挠头:“这不跟昨晚一样吗?”苏晨也皱眉,心说难道真失败了?
大牛随手拿起废弃的生铁剑胚,轻轻一戳,竟发出“叮叮”的清脆声响。
苏晨眼睛一亮,嘿,有门儿!
大牛脚踏实地,感受着水泥之上的坚硬触感,不禁微微一愣。
他试着挥剑刺向水泥,却未曾想剑断身倾,失衡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