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实体吗？那么根据线索，在这一切背后的操纵者就是长门了。云隐，他已经离开了吗？这个家伙，特意挑选了一些我们曾经认识的人，是因为我曾经跟他提到过的原因吗？”
“但是从头到尾，长门都没有现身，所以我算是死在长门手上吗？”一边分析着情况，自来也一边望向黎晖，希望能得到解答。
“如果你用手里剑杀了人，那这个人算是你杀的，还是由手里剑造成的？
别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好吗？”黎晖显然不同意对方的说法。
“既然你要确切的答案，那就是长门在幕后操纵一切。这样讲，你该满意了吧。”
“下次见着他们，你就不用为了搜集情报去冒生命危险了。想想看，这不是挺划算的嘛。”
黎晖边向自来也解释着，边不忘游说在场的其他人。
见此情形，或许会有人对留下来产生兴趣。
“假如你没撒谎的话，我确实占了便宜。”
自来也沉默片刻后，并未否认这一点。
“我怎么可能骗你，要是想干坏事，我直接硬来就是了。好啦，现在轮到我收获的时候了。”
黎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没等自来也开口，他就感觉到身上有东西离开了自己。
但这并未引起他的太多注意，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
“如果我想了解，长门他们究竟出了什么事，需要多少气运？”
“这可是大事一桩，你想知道到什么程度呢？”
“所有的一切”...
“所有？你的要求还真的不少啊，全面公开倒也没问题。而且这里又不是买卖信息的地方。”
“如果你有兴趣，咱们可以继续问答游戏。规则一样，我提问题，你付气运。这是我难得的善心之举。”
黎晖当然不会傻到把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晓组织和雨之国的事儿，得好好说道说道。
简简单单地捞点好处，图个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