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
她也想睡的,但沈寒天已经把她的那张床给占了,瞧瞧又快过了自己歇午觉的时候,她索性忍了忍,拿起一旁绣了一半的针线开始忙活。
到底比不了自小就承受闺训的女孩子,丹娘这一手针线顶多算得上十字绣,也就平日里绣着玩玩而已。
真要上身还得指望外头的裁缝娘子,或是南歌等人。
她正绣得起劲,不知不觉半个时辰便到了,便起身去叫沈寒天起床,他起来后自有丫鬟们服侍,丹娘偷个懒,继续搞自己的十字绣艺术创作。
冷不丁的,沈寒天伸手抽走了她手里的绣绷,毫不留情地评价了一句:“真难看。”
丹娘:“我绣着玩儿的不行么?”
“回头给这边添上两
朵花,给我做个香囊带着吧。”男人又说。
丹娘奇了:“你不是嫌难看吗?”
“待你做好了,玉姐儿也大了,我可以跟他们说这是我闺女绣的。”他一本正经。
她惊愕地微微张大嘴,下一刻满脸涨红,恨不得踹他一脚:“你还是给我闭嘴吧!!”
沈寒天一阵爽朗大笑。
夫妻二人玩闹了一番,他将她抱着坐在怀里,亲昵地贴在她耳边,就这么细细吻着,说着悄悄话。
丹娘的鬓角都被闹乱了,一丝丝一缕缕都带着别样的风情,眼波流转,旖旎情绵。
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两人才算消停。
她理了理发髻,笑道:“我还说你是个最最风雅高洁的文士,没想到……你还会给你妹妹出那样的主意。”
“指挥死读书,又何来本事协助陛下料理国事?你男人我没点真能耐,哪有今日。”
“也对。”
相视一笑,沈寒天径直离去,丹娘照旧忙活着府里的事宜。
一晃一旬的日子已然悄悄过去,沈迎安也休养得不错,原本瘦瘪的脸蛋逐渐有了圆润的弧度,气色也瞧着比先前强得多,丹娘觉得自己像个尽职尽责的饲养员,每日准要先过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