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日子也不好过,多是被人排挤打压,为了安稳起见,他们俩一致都选择了韬光养晦。
原本谁都不看好的沈寒天,竟然重新被圣上启用,这一用就是破格提拔,当真震动朝野。
宋恪松深深看了一眼小女儿,心中暗道:世事无常,谁能想到当初最看不上眼的痴傻小七,如今竟然成了阖府的希望。
若是有沈寒天在朝中帮忙美言几句,说不定他这坐牢一般难熬的日子还能快点结束,双胞胎兄弟的前程也能顺当一些。
只是要他开口去求这个曾经与自己翻脸的女儿,他多少有点抹不开面子。
丹娘恍若未知,该吃吃该喝喝,该说笑说笑。
那举手投足间的天真烂漫还真有几分未出嫁时的憨傻模样,惹得慧娘白眼阵阵。
酒过三巡,赵氏忍不住了,冷哼道:“丹丫头,你已上京多日,怎今日才来娘家看望,这于理不合吧?”
“我昨日刚去了沈府,婆婆也未曾说我来得晚呀。”她眨眨眼睛回道,“难不成是太太您想我了?这就怪了,我在府里时你也未曾与我多亲近,这念想从何而来呢?”
丹娘一脸困惑,好像真的很纳闷似的。
赵氏被噎得不轻,顿时说不出话来。
支支吾吾一会儿,她又说起另外一件事:“这便罢了,我问你,赵真儿可在你府里?”
“在啊。”丹娘大大方方地承认,“真姨娘已被李家撵了出来,这是切结书。”她说着,从袖兜里拿出一纸文书,“我让府里的人抄了一份带来,老爷和太太尽可瞧瞧。”
赵氏再也没想到对方会出这一招,还未反应过来,切结书已经送到眼前。
宋恪松也跟着看了两眼,只看了前面两段话,他便不忍继续看,满脸嫌弃地转向一边。
赵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这到底是她娘家姑娘,即便是庶女,也是姓赵的,她如何不觉得丢人……偏偏丹娘这丫头竟然将如此丢人的事情大大咧咧摆在明面上来说,倒让她一早预备好的说辞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