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后,母亲与姐妹俩在厨房忙碌,而周家父子则聚在温暖的炕上,话题则是围绕着周胜的未来。
父亲周长荣眉头紧锁,面色凝重地问周胜:“你当真打算拜大伯公为师学医?你可清楚他的背景?”
周胜却眼神坚定,重重点头道:“孩儿略知一些,就是爷爷曾提起过,说大伯公或许藏有真才实学,却因运气不好才整出事情来。不过,这对恢复咱一家人的自由来说,或许会是个很好的助力呢!”
父亲周长荣面露忧虑道:“但是,大伯的名声在外不佳,且与家主关系紧张,这条路恐怕不好走。”
周胜却语气坚决:“父亲,孩儿愿意去试上一试,为了咱一家人的未来,孩儿愿意承担这份风险。”
周长荣被儿子的决心所动,点头应允:“好,既然你心意已决,那就去吧,让我看看你有何能耐?”
“父亲请放心,孩儿不会冒失莽撞,若非八九成把握,绝不会轻易涉险!您就静候佳音吧,嘿嘿。”
“为父知道了!倒是苦了你这小子。若你表现得好,咱明年便给你张罗媳妇,也让你风光一回!”
“这……呵呵,父亲,老爹,先别急!明年的事情,等到了明年再说吧?我先睡了,您也早些睡。”
周胜感激地向父亲道谢,回到房间后准备脱衣睡觉,但忽然想到了什么,便懒得脱衣,就这样睡了。
他想到了自己白日里与周业镇的交锋,以及对方的武艺让他心潮澎湃,便暗自决定要更加刻苦训练。
夜深人静了,周胜在辗转反侧,但脑海中仍是不断回放着族叔周业镇的招式,行云流水,攻防兼备。
他睡不着,就索性起身模仿练习,动作愈发流畅有力,感觉就像是自己多年来一直在练武一样熟悉。
随后,他转而修炼内功,直接在房间的地面上盘膝打坐,闭目凝神,开始调息,试着吐纳炼气起来。
在吐纳之间,周胜体内的“先天一炁”在自己心念感应的引导下,居然意外地分化为两股“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