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走,苏识夏实在没忍住好奇,叫住那人问:“这位大哥,地上这醉鬼你认识吗?”
“这位夫人,您可千万别同情他。”
说着这话的时候,她目光下意识地往周围扫了一圈,见周围那些百姓们竟然没有一个人上来劝架,或是同情心发作主动来扶那醉鬼,越发觉得这事儿古怪了。
“我喝酒可是……可是要干大事的!若是不醉,我怎么能……怎么能清楚记住那张脸!你要是敢影响我的大事,我,我可就要找到你们东家,让他把你从酒楼里赶……赶出去了!”
那醉鬼看小二走了,撑着身子晃晃悠悠地又从地上站了起来。
那小二撂下几句狠话,气愤地一甩毛巾,转身便大步进了酒楼。
苏识夏站在一边默默围观了全程,眼看着那醉鬼在地上来回滚着又撒起了泼来,她的眉头都不由高高挑了起来。
那男人看苏识夏穿戴不俗又梳着妇人髻,以为她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主母,怕她善心大发花了银子将人买回去,忙提醒道:“这人是真的已经彻底没救了。”
和苏识夏说了两句,见那醉鬼听到声音转头朝他看了过来,他恶狠狠地瞪了那醉鬼一眼,像是生怕再被缠上似地拔腿便跑。
“这就是块狗皮膏药,贴上你就撕不掉了,夫人您别理他了,就当他是个死的,眼不见为净。”
苏识夏以为他酒也喝了,酒疯也耍了,该挨的骂也挨了,这种时候就该识相点尽快离开了。
“离我们酒楼远点!下次再敢来我们店里闹事影响我们做生意,就算事后东家要责罚我,我也非要先把你的腿给打断不可!”
就他这样子,若是躺在街边面前再搁个碗,扮作乞丐也没有半分违和。
“长见识了,这世上还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
那男人指着汇贤居的牌匾道:“这汇贤居的老板就是被他给缠上了,瞧瞧现在是什么下场,被赖上了!这大白天的来人家店里闹事,闹得人家生意都做不下去啊!”
那男人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