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旺的人头呢”
这时,他们突然看见猪口太郎躺在担架上,竟然没有了右腿和右掌,还鲜血淋漓的,人也昏迷不醒,立刻脸色大变。这府衙怎么回事,行刑杀李旺,却让这李旺把朱大郎给杀伤了,真是咄咄怪事!
肖嬷嬷痛不欲生,不由大哭道:“大郎,我的儿啊,可怜见的,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
唐奎和唐坤则凶相毕露地道:“大哥,真的是李旺害得你如此”
朱大郎昏迷不醒,哪有一丝回应。
这时,刘奇走了上来,对肖嬷嬷等三人道:“李旺把朱大郎给杀伤了,还砍了他的腿。听说这朱大郎是你们的干儿子干兄弟,是不是啊”
肖嬷嬷哭道:“正是我的干儿子,是我奎儿、坤儿的干兄啊!这李旺好大的狗胆,竟是连我的干儿子也敢杀”
“他不是连你的夫君苏长起也给杀了么再杀了你的干儿子朱大郎,很稀奇,很意外吗”刘奇嘴角不动声色的一扯,继续道,“咦,我怎么听说,朱大郎认的干亲是他的东家涂书吏啊!”
“胡说!”肖嬷嬷道:“干亲也能认错认的是我们,永昌侯府的干亲。涂书吏什么阿物,也配”
涂云甲听了,顿时气得晕了头,正要起身辩驳,刘奇挥手道:“既是干亲,可有证据”
唐奎、唐坤一眼看到回凤楼老板凤恒,道:“凤老板,你给我们证明,我们可是在那年的中秋节,在你们回凤楼拜的干亲!”
凤恒眨着眼睛,意味深长地道:“确实如此,就在我家的流觞曲。”
刘奇道:“喔,原来真的是干亲!”他故意加重语气,强调了这几个字。继续道:“那我就有点搞不懂了。这朱大郎不过就是外地来的一个流浪汉,你们是京城永昌侯府的内、外管家,还挺有缘分的。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肖嬷嬷道:“那是我相公在世时,和朱大郎做了几次生意,这般认识的。后来和孩儿们气性相投,就做了干亲。”
刘奇道:“原来如此!我想打听一下,你们之间都做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