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使劲点头。为了破局,该做的一定要做!
苏澜继续道:“审案当日,倭寇杀来,你们都杀出了知府大堂。我跟姨父、姨母留在大堂,看到一个老妇人,把肖老虔婆往死里揍。他们一定有血海深仇!一定要找到他们,找出他们结怨的原因,特别要调查他们之间和知府陶敏、还有京城永昌侯府究竟有什么罅隙!”
刘奇自告奋勇:“这个我去办!”
“还有,要仔细搜查朱大郎他们的落脚点和……的落脚点。我估计,朱大郎他们的落脚点,绝对不简单,一定跟……有很大关系,也不会太远,应该就在方圆五十丈之内……记住,让捕头带着狼狗满城搜查!”
众人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直点头。
“保密,我还是强调这两个字!”苏澜小心翼翼道。
“这个自然!放心!”那五个人又是一个劲地点头。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陈度愤然道:“知府衙门的仪门是典礼、庆贺、祭拜的重要场所,何等重要之地可是他陶敏居然为了审理案犯,就敢大开仪门,任犯人践踏,简直是丧心病狂!更了不得的是,倭寇杀掠,竟然使殿州百姓伏尸仪门门槛,血溅仪门大门!”
“还有啊,”苏瑞尚道:“陶敏吓蒙了,只管在家高卧,不出来安抚百姓……”
刘希也气愤地道:“陶敏居然还给守城府兵下达了放假告示,居然还在告示上钤了他知府陶敏的大印!”
众人自然控诉一番。
几个人的聚会散了后,苏瑞尚和刘希请来林氏,细细嘱咐了她好些话。林氏正准备来找“失踪”的苏澜呢。她一会儿瞪着葡萄一样大的眼睛,一会儿张着鸡蛋大小的嘴巴,一会儿支棱着耳朵,一会儿乐得直蹦高,竟是和她儿子刘奇一样兴奋!
不久,苏澜有了一个独立的营帐。营帐外头还有一彪人马日夜巡逻护卫着。
当晚,五人都冒着大雨,亲自带着自己的人马出去了。
半夜,几个人悄悄地来到苏澜的营帐。刘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