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疯语,本将军都得当圣旨来供奉、遵守本将军是为簪娘祭奠,还是为国夺情,用不着向你这侯府奴才禀报吧”
肖嬷嬷却强词夺理,诛心道:“就算你为了公事不能回京,可是这十几年来,你从来没有写过一封家书,没有一句问候,没有奉过一个铜子的孝敬!”
苏瑞尚怎么可能十几年没有写过家书没有一句问候没有一两奉银只不过他只是给老侯爷通信奉银罢了!当下冷冷地道:“本将军写没写信,奉没奉银,难道要向你这个奴才禀报或者说,难道我要给你这个奴才写信、奉银、请安不成”
肖嬷嬷愣了一下,狡辩道:“将军自然用不着给奴才写信、奉银、请安。可是你既没有写信、也没有奉银的事情,不光侯府,就连京城也是人尽皆知,千夫所指!你想欺天瞒地却也是欺瞒不了的!”
苏瑞尚冷笑道:“呵呵!侯府欲壑难填,不是我苏瑞尚不给,是给不起!”
众人都听傻了。
陈度冷笑,这知府大堂审案,为何舍本逐末,纠缠起侯府家事陶敏的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只听刘希恼着脸道:“知府大人,你是不是还想继续听这仆妇婆娘的长舌话”
陶敏有些尴尬,道:“言归正传,不许瞎扯!”
肖嬷嬷见这个话题占不到便宜,立刻转向,信口雌黄,胡说八道:“诸位不知,这庶子在西北,先是士兵,后来做了五夫长,十夫长,后来又做了校尉、从五品抚远将军;后来又到这殿州,升到正四品威烈将军!他苏瑞尚一个歌姬养的庶子而已,何德何能,从一个普通士兵一跃而成四品将军如此飞黄腾达,还不是我们侯爷和侯夫人心胸宽广,不计前嫌,不吝金钱,托人情,找关系,为他说买前程!”
堂内堂外百姓一片喧哗。原来将军的职务是如此得来!
有些人看苏瑞尚的眼神不禁古里古怪,满是轻视!
“那是我肉山血海里赢得的军功!”苏瑞尚大声抗辩道,“陇东和漠北的事情,殿州百姓不知详情,可本将军在殿州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