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签下了承让三成红利给知府的契书。同时,涂云甲也将竹笠山的契纸档案由朝廷公有改成了陶敏个人私有。当时,陶敏的眼睛阴鸷地道:“你休想在契纸档案上做手脚!不然,我可要给你做手脚!”至今,涂云甲都在浑身冒冷汗。因为一旦事发他将性命难保!
陶敏继续道:“既如此。府衙书吏开始记录。带原告和被告上堂!”
一阵喧哗,春红和社日已经跪在堂前。
书吏开始奋笔疾书。而两个师爷蹇利和纪泽则躲到陶敏身后的屏风后面去听审。
肖嬷嬷、唐奎、唐坤三人双手被绑在后带上堂前。只见他们一个个形容憔悴、面黄肌瘦,一看就是在大狱里遭了罪。他们还被衙役用水火棍一杵,不由自主地趔趄着跪倒在青砖地上,连连发出“通通通”的声音,让人瘆得慌!
而当李旺上堂时,他并未被绑缚手脚,而是精神抖擞,面色红润,一看,就是在大狱里过得逍遥自在的。衙役也不用水火棍杵他,而是请他跪在堂前。
陈度眼芒一闪。细忖,这就开始作怪了
一时,百姓看了,均低声议论纷纷道:“这些人都是被告,而且李旺还杀了人,怎地不能一视同仁啊”
“就是,太不公平啦!”
一个老鼠胡须的老家伙道:“那母子几个惨不忍睹,一看就是受了莫大的冤枉!再看那个大兵,趾高气扬,嚣张跋扈,一看就是杀人狂徒!”
另一个脑满肠肥的家伙也在那里叫嚣:“那母子几个家在京城,侯府即使是强龙,可是隔着千山万水,手脚再长又如何能伸到这殿州城李旺在殿州,上司将军是地头蛇,自然维护。这就叫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呀!”
也有人反驳道:“不见得,毕竟人不可貌相!自古画皮画肉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陈度听了,盯着老鼠胡须和脑满肠肥这两个家伙看了一眼。他们言辞凿凿,指向分明,自然是陶敏在百姓中布下的暗桩!无非就是要在百姓中播弄是非,散布谣言,混淆视听!
陶敏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