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听了,眼神骤然变得冷峻。
说到实验小学,他认为自己行事磊落,那几乎是用自己多年积蓄一手建立的。
如果这样的善行都能成为罪证,
那这世道大概就没有好人存在了。
至于交给高家兄弟的工程,更不必提,
侯亮平显然没查到真相,不然态度不会如此,
即便真查明白了,也无法给他定罪。
想到这里,陈宇一脸无所谓地看向侯亮平,说:
“想知道怎么回事,你自己查便是,何必问我?”
“难道是因为两头查都没结果,才急着连夜审我?”
“以为我教书育人多年,就觉得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熬不住压力了?”
“小子,记住了,”
“我在战场上拼杀时,你爸或许还在玩泥巴呢!”
这话让侯亮平的脸色更难看了。
陈宇心里有谱,不动声色地说:
“看样子你去查了,但什么也没查到。”
“没有证据,按规矩就该放人了。”
侯亮平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本就不佳的心情,加上眼前陈宇的泰然自若,更添了几分烦躁。
“你在挑衅我吗?”
“会让你明白,嘲笑我的下场!”
陈宇依旧镇定,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你还需要别人来嘲笑吗?”这句话满是讽刺。
侯亮平面色阴沉,猛地一拍桌子站起,
指着陈宇的鼻子说:
“你个贪官污吏,有什么立场嘲笑我!”
“别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就可以无所畏惧!”
“只要有罪,早晚我会找到证据!”
“到时候希望你还能这么高傲!”
面临侯亮平的一腔激愤,陈宇缓缓闭上眼,
一副听之任之的模样,仿佛根本不把侯亮平当回事。
侯亮平喘着粗气,虽然坚信自己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