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先动手。
孙连城还想说什么,被祁同伟挥手制止。
“不用跟他多废话,我倒要看看,他能查出个啥花样来!”
侯亮平听了这话,把桌子扶正。
大模大样地坐上去,双腿交叉,一脸阴沉地说:
“你们愣着干啥,上手铐啊!”
这话一出,孙连城实在忍不住,拍着桌子说:
“你不要太嚣张了!”
“现在还是初步调查阶段,你有什么权力上铐子!”
侯亮平双手一抱,嘴角上扬。
“你们祁副省长能耐大得很,不上铐,万一他跑了,你担得起这责任吗?”
孙连城被呛得说不出话。
侯亮平更得意了,放下腿,身体往前倾。
直视着祁同伟说:
“你本事再大又怎样,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里。”
“人啊,别以为手上有那么点权,就得意忘形。”
“说不定哪天就垮了。”
“还有你们那帮党羽,别急,一个都逃不了。”
祁同伟闭上了眼睛,已经懒得和他争论。
这种疯狗,讲道理是躲不开它的利爪的。
只有彻底敲碎它的牙齿,它才会乖乖就范。
侯亮平还想说什么,陆亦可走过来插话:
“这样做好像不太妥吧。”
“毕竟他是汉东省的副省长,就这么带走,恐怕会引起风波。”
孙连城一听,马上接话:
“对啊,汉东的代省长马上就调任到其他省去了。”
“你这时候带副省长去调查,汉东的事谁来管?”
“你知道汉东一天到晚得有多少事吗?”
“祁省长要是这么不明不白被带走,知道会耽误多少事吗?”
“百姓又会受到多大影响,你想过吗?”
“这些后果,你担当得起吗?!”
对于这些,侯亮平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