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远道而来，我不敢怠慢，就让秦画师在这大堂等我，我看完卷宗以后，再商议其他。”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虽然吴书斌他一个普通人，私自查看卷宗不合规矩。
但没说在自己查看时，他吴书斌不可以站在一旁。
吴书斌心领神会：“那我等一等苏县尉便是。”
苏无名挥了挥手，那名年轻的官吏又去架阁催促老县吏。
那县吏抱着三大本册子走了过来。
放到桌子上。
苏无名打开其中一本。
上面记录了案发现场，死者是在当地一家叫做醉花阁的青楼闺房里被人发现的。
被发现时已经是早晨。
那名妓女名叫柳青青，浑身赤裸，下体被人阉割，死相狰狞，瞳孔放大，死死盯着天花板。
除了床上，墙壁四周等并无发现血渍。
阅读完那一行行记录。
苏无名又翻开了下一册。
第二名死者名叫刘福，是一名食客，记载其人较为肥胖。
到青楼里酒足饭饱之后，夜晚独自一个人回家。
也是第二天清早，在一条小巷子里被人发现。
上半身衣服不知所踪。
七孔流血。
不见的不只是他的衣服。
他的胸前被人划破了一道大口子，并被用线缝合。
等仵作验尸，发现死者胸膛之中，胃囊已经被人摘除。
第三名死者，是一名典当行的商贾。
从事交易已数十载。
家境殷实。
死的时候，也是在典当行里被人发现。
与第二名死者一样，身体里也少了一样东西。
不过少的却不是胃，而是心肝。
……
阅读完三本卷宗。
苏无名将卷宗合上。
手撑着桌子，食指捻着胡须，作思考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