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八道,血口喷人…”
“这纠纷和你有关,你和这个保卫处的办事员应该避嫌才对…”
听到刘光天的话,易忠海脸上的肌肉狠狠的颤抖了几下,连忙反驳道。
这顶帽子要是扣下来,他易忠海以后再轧钢厂还能有个好?
“纠纷和我有关?”
“易师傅,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
刘光天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迷茫。
而随着这句“易师傅”出口,也意味着,刘光天进入了工作状态。
“你刚刚可是亲口承认阎解成截胡…呃…”
易忠海下意识道,可话说了一半,似想到了什么,后半句又生生咽了回去。
“我昨晚只是和许大茂喝了点酒,开了一点小玩笑,哪一句话有指使阎解成截胡?”
“易师傅,没有证据,随便诬陷自己的同志,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哦。”
刘光天脸上仍旧带着笑,可说出的话,却是让众禽脸色大变。
是啊,虽然从昨晚的对话中,只要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刘光天是在拱火阎解成,暗示对方去截胡刘光齐。
可从头到尾,却偏偏让人抓不到一丝的证据。
阎解成是一个成年人,轻易听信了刘光天和许大茂酒桌上的玩笑,起了截胡刘光齐的心思,这和刘光天有什么关系?
“呼…就算阎解成的事和你没关系,但你出手打伤刘光齐可是事实!”
摆了摆手,制止了正欲反驳的阎埠贵,易忠海知道用“截胡”这件事已经无法在刘光天身上做文章了。
“打伤?易师傅,邻居们可是都看着呢,是刘光齐先动的手,我可是正当防卫。”
“不过我好歹也是保卫处的办事员,又没有什么损失,就不跟群众计较这些了。”
刘光天一脸“诧异”的看向易忠海,仿佛在疑惑对方为什么会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
说话间,松开了刘光齐,一脸大度的摆了摆手。
“恭喜宿主对刘光齐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