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落不下去。
他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虽有了一条生路。
可他看着手中的棋子,却忽然陷入了沉思。
用了那么久的旗子,如今突然要将它丢弃。
那枚棋子是否……
“父皇,”萧若风看着泰安地,久久不落旗,且不言语,把自己手中的旗子拿起来摸索了两下,“师父确实也够累的了,他不想待在这天启城了,所以儿臣想替他讨个恩典,让师父离去吧。”
“至于父皇所担心的问题,儿臣自然会去找那位小老板。”
“师父说,他老了,如今有新人成为了天下第一,他为这位新人感觉到高兴!”
“父皇下旨吧。”
这话才刚刚说完,泰安帝手里的黑棋就笑呵呵地落在了棋盘之上,正好堵住了萧若风刚刚走出来的那条路。
“你师父还是这么的善解人意。”
“朕还是舍不得他的。”
“让你师傅陪朕……”太安帝的话还没说完,萧若风手中的白子又一次落了下去,“师父生性自由,不愿意入宫,这一点父皇也知晓。”
“师父自会离开天启,日后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绝对不会再入这天启城了。”
言下之意就是让太安帝放心。
李长生也是精明的人。
他早就知道皇帝忌惮于他。
既然李宴出现了,那他也到了去游历江湖的时候,何必在这里做一个极为碍眼的人呢?
至于天启以后如何?
那可就同他没有关系了。
以前他坐镇天启。
以后他游走江湖。
管他谁是谁呢,他不乐意了。
“你!”
太安帝手里的棋子又在一度迟疑了,实在是落不下去。
他怎么觉得好像有什么问题?
可是又感觉不出来。
“父皇,落子吧。”
落子无悔!
萧若风淡淡一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