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什么东西给找上了门。
它说。
如果心腹想活命,就得将这份诅咒一样的鬼东西,转移到下一个人身上。
心腹从胆战心惊,变得欣喜若狂。
他毫不犹豫,准备将诅咒转移到曾经的年轻人身上。
但有人发现了他的秘密。
是另一个心腹。
另一个心腹阴差阳错接过了诅咒,同时,也得知了心腹并未了解的阴险。
诅咒确实可以转移,但被转移的人,若是还想活命,还想将诅咒转移给他人,就得先行杀死上一个诅咒的宿主。
所以心腹死了。
死在了另一个心腹跟它的交易之下。
但它在说谎。
它,或者说,它们?是盲目痴愚的,是未知且不讲道理的。
另一个心腹虽然顺利地将诅咒转移到曾经的年轻人身上,本人依旧承受着诅咒的折磨。
可能,下一刻,就是另一个心腹的死期……
“嘶……”
高木涉摸着胳膊,有种鸡皮疙瘩炸起的心悸感。
这是什么睡前恐怖故事吗……
余光扫见窗外。
天色已晚。
夜幕降临。
好在东京是有名的不夜城,霓虹灯的闪烁,给了高木涉不少心理安慰。
然而工藤新一却并未被吓到。
他只是目光锐利地盯上了老者。
“您所说的年轻人,应该就是您吧?”
诚一郎只是笑笑,并未答话,反而意有所指地给出了一条重磅信息。
“工藤,我快死了。”
这不可能!
工藤新一有了解,眼前的公司社长,有家人,有家庭,必不可能存在自我毁灭的倾向。
既然不会自杀,还能有谁跑来刺杀一个有大能量的大公司社长?
“不必怀疑,我要死,川口渡也得死,我们死了,我们的家人才不会死。”
“谁!?是谁想暗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