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样的下场？
假的，假的，一定是假的。
眼前这该死的艾进一定是在骗他，一定是。
“那是虚假资料？”
“他怎么可以给虚假资料！！！！”
此刻的侯林峰有种莫名的抑制不住的愤怒。
他好像又变回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汉东大学教务处处长。
龙国正儿八经的正厅级干部。
哪怕挂在教育部门下面的正厅级干部有些不值钱，也没什么实权，权利都是在学校里的。
可那也是正厅级干部。
“虚假资料？”
“呵呵····”
“不，那是真实的。”
不屑的笑着，艾进突然有点没有跟侯林峰聊下去的兴趣了。
只觉得有些无趣。
一个堂堂汉东大学教务处处长，除了那么大的事情，被发现了。
他的执念竟然是，他是因为一个无权无势的学生而被发现的。
是那种不甘心？
还是那句话，他之所以崩溃，不是因为知道自己错了，只是因为被发现了，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