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程程的确是我们的人，一直都留在建工集团卧底，但陈泰也是知道的，因为建工集团里也有赵书记的股份，每年都会有分红，不派个自己人过去盯着，赵书记那边也不放心呢。”
王秘书打着哈哈，说得十分坦诚，仿佛完全不把陈海和祁同伟当外人，直接将赵立东贪污受贿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王秘书你就不害怕我们直接录音，以此作为线索，直接调查赵书记吗？”
祁同伟忍不住开口，王秘书的话让他感觉陈海受到了挑衅。
有一种即便告诉你我违法，你也拿我没办法的感觉。
这让祁同伟很不舒服。
“调查不调查的又能怎么样，如果陈队愿意，赵书记那边也会十分配合您的调查。”
“官场嘛，当官的哪有不被调查的？”
“关键是调查之后如何处理，这才是真正的问题。”
陈海笑呵呵的看着嚣张的王秘书，随口问道。
“那倒是要请教王秘书了，我们现在该如何处理呢？”
听到这话王秘书连连摆手，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哎哎哎哎，陈队说这话，可就是折煞我了。我只是个秘书，跑腿儿办事儿传话的。”
“不过既然陈队您问了这个问题，正好我在赵书记那里也询问过这个问题，当时赵书记说的话我还记得一些，不如我直接转述给您听听。”
“当然了，我这虽然是个秘书，一天天的也挺忙的，或许也记得不太真切，咱们喝酒聊天，就当是茶余饭后的聊天，您说可以吗？”
王秘书的话，十分耍滑。
这意思很明显是要传达赵立冬的态度，但又把赵立冬给摘出来了。
如果陈海同意，皆大欢喜，就是赵立冬的意思。
如果陈海不同意，那就是王秘书记错了，和赵立冬完全没关系。
混官场的，说个话都是费劲的很呢。
陈海点点头，默认了王秘书的这套说辞，他倒想听一听赵立东是什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