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去教训他的。对了,三大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阎埠贵突然不好意思起来。
他嘿嘿笑了两声,说道:“陈建军,你跟淮茹也领证了,是不是要摆几桌酒席啊,你放心,不让你摆多,就请咱们院里的几户人家就可以了。”
陈建军懂了。
原来阎埠贵是奔着吃酒席来的。
他立刻摇头道:“三大爷,我并不准备办酒席,这件事我已经跟淮茹说过了,她也同意我的想法。”
秦淮茹点头道:“没错!我们准备低调结婚,就不办酒席了。”
“什么!不摆酒席了?”阎埠贵一听顿时傻眼了,连忙摆手道:
“不行不行,这怎么可以呢。”
“摆酒席可是咱们院里的优良传统,每一户人家结婚的时候都要宴请大伙的。你们不摆酒席,岂不是破坏了咱们院里的规矩。”
陈建军摇头道:“三大爷,不是我不想办,主要是没钱,您要是愿意借我钱,那当我没说。”
阎埠贵一听顿时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我也没钱。”
“我一个人要养家里五口人,哪来的钱啊。要不,你去问一大爷借点?”
陈建军摇头,“算了,一大爷赚钱也不容易,我还是不借了吧。”
他知道易中海也不是个好东西。
虽然工资很高,但是为人低调阴险。
想问他借钱,根本不可能。
“那你真不办了?”
“真不办!”
阎埠贵见状也失望无比。
不过他知道陈建军家里确实没钱。
这孩子父母双亡。
能活到这么大已经不容易了。
哪有什么闲钱办酒席啊。
阎埠贵一脸失落地回去了。
等他走后,陈建军冷笑道:“我就算有钱,也不会请你们这帮子禽兽吃饭,淮茹,以后少跟这些人来往,他们没什么好人。”
“好的!军哥,我知道了!”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