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鸽传书到院里,让我查一下范斌的底细,说是怕他对你不利。”
“不用查了,大哥与我情同手足,我无条件信任他,至于老师那边,我会跟他解释的。”
说完这句话,范闲便走出了屋内,然后直奔范府。
晚饭过后,趁着家里其他人在打牌九,范闲将范斌拉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开门见山地问道,
“大哥,昨天晚上有人夜闯鉴查院这件事,你知道嘛?”
范斌笑道,“当然知道了,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的,想不知道都难,但我估计你想问,那个人是不是我吧?”
“所以,是你吗?”
从鉴查院回来后,范闲心里就一直在琢磨这件事。
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范斌有理由去鉴查院拿滕子京的卷宗。
“对,就是我。”范斌笑着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的隐瞒。
“大哥难道就不怕我去告密?你别忘了,我可是鉴查院的提司。”
“你要是想告密的话,此刻就不会单独找我询问,而是带着鉴查院的人来抓捕我了。”
对于范闲的为人,范斌还是非常了解的,这也是他敢于承认的底气所在。
“好吧,被大哥你说中了。”范闲无奈地耸了耸肩,随后有些好奇地问道,“不过大哥你要这滕子京的卷宗干嘛?”
于是乎,范斌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跟范闲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说起来这滕子京也怪可怜的。那大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总不能真的冲到宫里,把那位给杀了吧?”
范闲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事先不急,我自有谋划,二弟你等着看戏就是了。”
范斌笑了笑,颇为神秘地说道。
“哦对了,今天早上你的那位赐婚对象来府上找你了。”
范斌想起这件事,又转过身对范闲说道。
“林婉儿?她来找我干嘛?”范闲一下子来了兴趣。
“找你退婚来的,是不是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