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相较城北来说,更贴陈小张所谓的地气,这里的房屋大多是当年为拆迁居民搬迁所修建的移民房,大多是中老年人在居住,也就是所谓的城中村,居住环境差点带来的却是更低成本的生活开销,陈小张还在工厂打工的时候,便经常来这边食宿消费,哪怕是从工厂下岗后亦是如此。这里有家阿婆开的旅舍,也是陈小张为数不多温暖的港湾。
“阿婆,开个最便宜的房诶”陈小张走到一家老旧小旅舍的前台喊道。
过了一分钟,前台后面的小楼梯间里出来一个个子不高、半佝偻身子的小老太婆,抬头斜看了陈小张一眼,边拿钥匙边喃喃到:“你小子还没死外边啊?”
陈小张大大咧咧一笑:“那阿婆我死了,谁来照顾你生意?”
阿婆哼了一声,不客气的道:“钱先给了,15块一晚,改不赊账,洗澡额外收2块……”
陈小张打断了阿婆的碎碎念:“知道知道,都常客了,呐,这里17。”
阿婆收了钱,也不停下嘴巴,带着陈小张上楼的同时继续道:“晚上不要大声尖叫、制造噪音,老婆子我耳朵不好不代表隔壁不打你,也不要带什么柳溪街的女人回来,那张小床经不起折腾。”
“不是,阿婆你也是看得起我,我要有那钱,我还来睡这里?”陈小张还挺自豪,理直气壮到,“何况,你这小单间,也就刚好放个小床,哪来的空间施展伸手。”
阿婆转身撇了他一眼:“你要嫌弃可以不住。”
陈小张闭上嘴巴不再说话,他今晚已经被赶了两次了,这个时候可不想被赶走第三次。阿婆话毕,房间也到了,阿婆开了门,拉上了电闸,自顾自下楼了,也没再理他。钥匙当然没给陈小张,这也是阿婆这里的规矩,开了门进去住就是了,钥匙是不会给的,毕竟钥匙如果丢了,重新配一把钥匙的钱就快抵得上一天的房费。再说来这里住的人,其实也没什么贵重东西可以偷。
陈小张躺在了熟悉的床上,他很久没来了,望着这个5平米左右大的房间,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