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围观者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
喂,你倒是动笔啊,装模作样,这样就能蒙混过关吗?有人高声喊道。
没那本事还装腔作势,乡巴佬果然不行。又有人嘲讽道。
对面跪坐的青衣女子放慢研墨速度,抬头望向唐风。
又过了片刻,唐风依然低头沉思。
围观的人终于失去耐心,一些人开始转身离开。
走吧。吴王李恪摇头轻叹。
就在李恪转身之际,跪坐着沉思的唐风猛然抬头。
他挥手抓起桌上的毛笔,蘸满墨汁,在桌布上挥洒自如。
青斗笠下渔童隐,红衣采菱女轻摇桨。冰丝绘尽江南色,遥寄胡月孟佳娘。
笔走龙蛇,随着唐风手腕的摆动,一个个苍劲有力的字跃然布上。
对面的青衣女子见到布上的字,神情一滞。
青斗笠下渔童隐,红衣采菱女轻摇桨。冰丝绘尽江南色,遥寄胡月孟佳娘。
她用悦耳的声音,抑扬顿挫地念出了布上的诗句。
好诗!一旁的房遗爱忍不住赞叹。
此刻,那些已转身欲走的人听到青衣女子诵读的诗句,纷纷停下脚步。
好字!又有人忍不住叫好。
吴王李恪停下脚步,再次折返,凑近一看,眼前不禁一亮。
诗美,字更美。
他自幼随大师学习,尤其在书法上,每日勤练,二十年未曾懈怠。
他自认在书法上的造诣已超越多数同龄人,但今日见到唐风的字,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略逊一筹。
拿去吧。补完第一首残诗后,唐风稍作停顿,高声吩咐。
一旁侍立的小厮已被另两位女子支开,她们缓缓上前,小心翼翼地拿起桌上的诗文布。
这两位女子并未离去,而是站在一旁,将布举高,让周围的人都能看见布上的诗。
好诗,好字,真是妙极了。
仅此一手字,非二十年苦练不能得。
四周的赞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