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了”
顾凛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左腿架到右腿上,双手交叠垂于膝盖上,笑着说:“听说陆先生是苏婳的父亲,那就是我的叔叔。他开画展,我过来捧个人场。”
陆砚书礼貌疏离道:“谢谢。”
本来挺热闹的气氛,顾凛一来,瞬间冷清了不少。
众人纷纷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
很快,休息区的沙发上,只剩下了陆砚书、苏婳,和顾氏三父子。
五人各怀心事,闷着头喝茶,谁都没开口。
忽听一道娇俏的声音传过来:“阿凛哥,你来看画展,怎么不叫上我啊”
听到这个声音,苏婳眼皮一跳一跳的。
不用去看,都知道是楚锁锁。
这个女人真是阴魂不散,无处不在。
顾凛偏头看她,“你怎么来了”
楚锁锁旁若无人地走到他身边,挨着他的腿坐下,娇滴滴地说:“你是我未婚夫啊,平时你要工作,好不容易赶个周末,我们多相处相处,培养一下感情,不好吗”
顾凛朝旁边挪了挪,同她拉开距离,“你跟踪我”
楚锁锁眼睛眨了眨,“说跟踪太难听了,是关心。”
顾凛瞥一眼顾北弦,意味不明道:“没必要这样,他不会吃醋。”
小心思被识破,楚锁锁就觉得挺无趣。
一抬头对上顾北弦凉薄的眼神,楚锁锁心里很受伤。
直到现在,她还是很爱他。
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越爱。
越是被伤害,爱得就越痛,越彻骨。
一步错,步步错,她恨死这错乱的人生了,悔得肠子都青了。
楚锁锁心里有气,嘴就痒痒。
她偏头对上苏婳冷淡的眼神,皮笑肉不笑道:“恭喜你啊,你现在是妥妥的金凤凰了。一下子飞得这么高,肯定开心坏了吧”
这是拐着弯地骂苏婳原来是只麻雀。
苏婳刚要张口,挖苦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