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惊得下巴都掉了。
不过时景祁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将乔予栀送回去后,也没有多做纠缠想要跟进去,只是跟她道了一句“晚安”。
如此一反常态,让乔予栀还有些不习惯。
“栀栀。”在乔予栀转身的瞬间,时景祁还是叫住了她,“明天见。”
语气暗哑有磁性,让乔予栀心头莫名被撩动。
“我只是带舅舅来看病,我们是来见房老的。”
“好。”时景祁好脾气顺着她的话,“那明天我等你。”
这缱绻的语调,配上这句话,怎么听怎么暧昧。
乔予栀的双耳不受控制开始发红,这人肯定是故意的!
她没有回头,一开始回去的脚步还挺正常。感受到身后灼灼的视线中,越走越快,小步快走才打开门走进去。
翌日下午,蔺言出去接房老了。
陈凛的腿伤好了一点,坐在轮椅上被时景祁薅了回来。
他看着眼前一地的衣服,庆幸自己此刻腿因为车祸骨折了,不然现在他就跟在后面收拾衣服。
“这套怎么样?”
时景祁穿了一身西装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去结婚。
陈凛挠了挠脸颊,斟酌着语言开口。
“很符合您的气质,就是有点太正式,刚才那一套的形象和今天的主题更搭一点。”
时景祁紧抿薄唇,此刻的表情跟上个月处理那笔几百亿的国际订单还严谨。
换了两个小时,终于确定一件日常的灯芯绒衬衫外套。
临近约定时间,时景祁不安看向门口。
总觉得两手空空,在玄关处来回踱步后,让佣人从架子上抽出一本商务杂志捧在手中。
摆弄了半天,又觉得过于刻意,将杂志放下后走到靠窗的一盆铃兰前假意摆弄。
手指捻着枝叶,视线却一直往外看。
陈凛心疼看着这盆从俄罗斯空运过来的高价铃兰在他手中摧残,坐在轮椅上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