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上,“现在头好晕,别赶我走,能不能让你的司机送我回去?”
他身上确实淡淡的酒味,英俊脸颊因为微醺而被染红。
如果乔予栀没有看到他刚才故意给自己灌酒装醉的样子,或许还能相信他几秒。
她的手撑在胸前,强硬将时景祁推开。
语气冰冷,听不出她的感情:“想到时总竟然沦落到要蹭车回去,你不是还有自己的车吗?”
“我喝酒了,不能开。”时景祁感受到她的抗拒,没再往前,只是哼哼唧唧靠在后座椅背上,“还有我带来的车被撞毁了,你应该看到了。”
乔予栀:“……”
这人,说话语气通顺到看起来一点没醉。
“我看你挺清醒的。”
乔予栀深吸一口气,没有任何要扶时景祁的意思。见他赖着没有要走的意思,索性自己下了车。
对司机说道:“既然这样,你把他送回去,我自己走。”
“栀栀……”
时景祁颇有些无奈抬起头。
夜色已经黑了,他绝不可能留她一个人回去。
时景祁知道这点,乔予栀也清楚,她就是拿捏住了这一点
车厢中无声静默了好几分钟,时景祁抬手搭在额头上,嘴角扯动一丝苦笑。
他最终还是下了车。
一直跟在暗处的几名保镖跟了过来。
乔予栀重新回到车上,用力关上车门,没有一丝留恋让司机开车。
新来的小助理看着时景祁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的落寞背影,将这里的情况跟陈凛汇报。
陈凛正躺在病床上悠哉悠哉喝骨头汤,手机打开来没来得及看,舌尖就被烫了一下。
他随手放在床头的手机被抽走,蔺言单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中,扫了眼小助理发过来的内容,哼哼了两声坐到沙发上。
“活该,让他之前虐人家,现在也让他尝尝被虐的滋味。”
陈凛的手机铃声响起。
他舌尖被烫得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