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漏,但是从他风尘仆仆的脸色,乔予栀想起来前几日听曹沫沫说过,谢墨清应该是今天下午航班才回来。
没注意到乔予栀表情中微妙的异样,谢墨清转身到茶几上倒了一杯温水。
背对着说道;“医生说你是受伤后又吹了冷风,才会发烧一下子晕过去。不用太担心,在这里好好休养几天养养身体。”
视线落在男人修长的指节上,又想起谢墨清到时家把自己带走的情形。
乔予栀在心里演练了好几遍,低声开口道:“我感觉已经好多了,不方便在这里一直麻烦你,明天我就可以出院了。”
正在倒水的手一顿,谢墨清不动声色捏紧了水杯,再转身的时候表情淡淡的,跟平日里在公司的样子没有任何区别。
“你父亲在外面付医药费。”
“嗯?”乔予栀一下没反应过来。
才听到谢墨清继续说道:“让你留在病房中,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样可以让时家来给你道歉。”
说这话时,他眼中眸色闪过一丝算计的冷意。
面上不动声色说道:“这件事光是捂着,时家的那位老太爷不会当回事。我已经散播出去你被他打到医院住院的消息,媒体会抓住小道消息渲染,时家最在乎的就是面子。”
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乔予栀眼前晃过一道身影。
就站在风暴边缘,一句话都没说。也只是为了保住时家的面子,维护这份面上的封建式和平。
心中仿佛被一根针刺了一下,找不到受伤的点,却带着一股细细密密的疼痛。
看到乔予栀这个表情,谢墨清眉头轻皱了一下,朝病床的方向走了几步。
语气都放缓了一点:“要是你觉得做得太过分,也可以当我只是说说。”
乔予栀用没打吊针的手,摸向自己的右脸。
被打的肿胀还没消,不用镜子都能想象出是什么触目惊心的样子。
眼底闪过一丝坚定光芒,乔予栀抬眸对视过去。
“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