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清跟你说话的时候,你倒是挺娇羞的。看来在你心里,他的位置还挺重。”
乔予栀甩开手,不断后退,几乎被步步紧逼的男人逼退到了墙角。
她一整晚的心情,在此刻看到时景祁的瞬间,接近崩溃边缘。
见这男人根本没将她手中的瓷片放在眼里,胸腔有股劲正在爆发,乔予栀将瓷片抵在自己纤长的脖颈处。
双眸翻滚,熊熊燃起火焰:“时总请你立刻从我面前消失,我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你进来的时候外面走廊有监控,要是这个房间出了命案,你是第一个脱不了干系的人。我知道你不在乎我,恨不得以各种方式折磨我。但是惹上一身腥,对你对公司也不好吧。”
时景祁终于定在原地没动,眼底汹涌,脸上冷得能结冰。
僵持了好几分钟,他才终于后退一步。
“乔予栀,你真是好样的。”
始终插兜的左手缓缓抽出,整理了一下西装后,抵在左侧小腹处不动。
缓了几秒才又继续说:“不管你信不信,今晚魏琛的事不是我安排的,我也从不用这种低端的手段。”
乔予栀紧捏住碎瓷片的手,微微松开。
说完这句,时景祁难得没像之前那样死缠烂打,反而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这个举动有些反常。
乔予栀后背靠在冰凉墙面上,确定男人离开自己的视线,才垂下脑袋松了一口气。
眼皮止不住颤抖,紧闭双眼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没有让眼泪落下。
紧紧捏住瓷片的手松开,脑海中不禁闪过时景祁刚才的话。
魏琛今晚的袭击不是他安排给自己的惩罚吗?
但是就算这样,她也看到了时景祁的车冷漠等在路边旁观。
漠然的旁观者,也会带来伤害。
正准备站起来去关门,玄关处突然传来摔倒的声音,伴随着男人忍痛闷哼。
是时景祁。
乔予栀犹豫了一瞬,还是走出去查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