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如,没毒打你一顿都算轻的。有钱了不起啊?长得帅就是老大啊?身材好就有本钱了?!”
“这么调戏人家小姑娘,谁会喜欢你啊?!”
“你也不想想昨天人家是怎么帮你洗清冤屈的?忘恩负义,强取豪夺!”
黑火眠闷闷地推了推墨镜,半分钟后才委屈地低下一度音,驳:
“是她自己没想明白。难道她就想我被那个女人占便宜,贴身摸来摸去吗?”
“话是这样没错。可是你和水如目前是什么关系?她一个小姑娘家能脸皮厚到贴你身,摸来摸去吗?你居然还色言秀?!”
“……我没有。”
“你有没有贴身,我不知道。不过,我替南叔拿冰块给你敷脚的时候,你的衬衣可是只扣了一颗扣子。”
黑湛泽赶忙捂上幺子的耳朵,蹙眉看向爱妻与长子。
“瞧你们两母子说的,正正经经的量体裁衣怎么就成了摸来摸去?”
“瞧你黑湛泽说的~!”
荆佑羲妩媚一笑,倾倒众生,夹起一根白芦笋喂给幺子,半嘲讽半嗔怪向丈夫,不紧不慢地笑驳:
“你黑湛泽当初得了相思病,再三上门求诊。我只把脉,你却非抓着我的手按在你胸口探心跳,那算不算摸来摸去?”
“我当你黑火眠像谁呢?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不是你事后不认账,我会这么做吗?”
黑湛泽面色一红,嗔怪又埋怨地凝向爱妻,委委屈屈嘀咕着。
荆佑羲以凤眼剜了低头忍笑的长子一眼,拨开丈夫捂着幺子耳朵的手,又眉眼带笑地夹起一小块香菇喂进幺子嘴里。
“晚晚乖,以后可别学你老爸和老哥!”
“晚晚好乖乖~!晚晚吃蔬菜~!”
糯团子举了举手里的小银叉,嚼咬着小嘴里的菜。
黑湛泽讪讪推了推金边眼镜,看向长子,“起筷吧?”
黑火眠清着嗓子推了推墨镜,点头应:“起筷。”
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