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骑兵,踏白都可以接力玩八百里加急的那种。
朱瑾和严可求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视线里看到了一种坚决。
特别是朱瑾,当初在泰宁镇被朱温打的家破人亡,老婆都被抢了,跑到淮南是杨行密顶着压力收留了他。
如今妻儿都有了,都是老吴王的恩惠。
所以,现在是报答吴王大恩的时候了。
“兄长,固守和出击,你选哪一个?”朱瑾问道。
严可求看了看他,叹口气。
如果认真研究,这已经是第二次被杨渥抛弃出卖了。
自己和朱瑾在这江南平原顶着天大的压力支撑着,就是想为淮南保住江南一隅。
可是杨渥呢?又一次跑了。
但凡他在宣州、池州、江州一线撑住,自己的侧背就不会被暴露。
那里可是一条山地为主的防线,只要有决心,机会还是不小的。
现在呢?只要燕军攻占池州以后进逼饶州,算是把自己几个州全部包了饺子。
只不过因为一条去江州汇合的命令,隐藏了杨渥抛弃三州军民逃跑的本质而已。
他想做忠臣,将来去地下见到杨行密可以无愧于心,可是怎么就这么难呢?
原地固守,固然可以吸引燕军的兵力,可是这样的价值又有多大呢?
等死而已。
那就只有一个选择,他理解了朱瑾的意思,过江反击。
去长江以北打扬州、楚州,这样可以打乱燕军的部署。
可是燕军在江北还有多少军队?没有人知道。
虽然细作的情报反馈那支新成立的征南军的主将王彦章和副将耶律阿保机都已经跑到了庐州靠近指挥了。
扬州、楚州城里都是燕军所谓的治安军,没有多少战斗力。
但是严可求知道,以王彦庭狡诈的作战风格,他就是留了军队也不会进城给你看到的,多半是隐蔽在别的地方。
面对朱瑾的问题,严可求额头上慢慢渗出了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