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栏街一案,在庆帝那儿,算是定了案,
但在范闲那儿,却坚持要追查到底,
他带着腾子荆和王启年,满京都地折腾着,
城郊,某庄子上
李云漠身穿一身短褐,挽起裤褪,站在水田里,正在进行杂交水稻的育苗工作,
“王爷,要做什么,你就吩咐小的们来干就行了,何必亲自下田呢。”
离月和丁富有些惶恐地站在田埂上,
主子在田里干活,他们站在一边无事可做,实在是有些...
况且这年月的贵人,马车能到城郊的庄子上走一圈,
那就已经是十分亲民了,
哪有谁家的主子亲自下田的,这岂不是拉低了主子的身份吗。
就比如那二皇子,时常说要亲民,要感受烟火气,
但每每出门,都是要清街的。。
他家王爷却身穿短褐,亲自下田了。。
李云漠在田里忙了好一阵,感觉有些渴,
才走到田埂上,洗干净了腿上的泥,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果然,农民不容易呀。。”
虽然才在田里忙了一会儿,李云漠便觉得腰酸背痛,
毕竟前世今生,他真没下过田,干过农活。
“殿下,您是个好人。。”
丁富是农家出身,看到李云漠能亲自下田,
让他激动得热泪盈眶,他突然觉得,自己跟王爷的距离也不是那么远了。
“殿下,您不会就是为了写诗,才下田的吧?”
月离却并不十分理解李云漠到底想干什么,
他是李云漠奶娘的儿子,虽说一出生就是奴才,但却没吃过什么苦头,
“去,我是那么沽名钓誉的人吗。。”
李云漠又喝了一口茶,
“月离,你知道现在一季水稻的产量是多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