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自然深得刘禅宠爱。
“陛下何不听黄皓之言?”
“虽说他是个奴才,但也是全心全意为陛下着想。”
“陛下试想,刘谌做了这偌大的事情,岂能不生野心?”
“他又不是长子,明知继位不可能,焉能不生祸心?”
但这话说完,
王氏突然发现不对。
今天说的,
似乎有些多了。
往日,这种诛心之论都是黄皓旁敲侧击的讲。
此时见刘禅面色有些不对,
连忙亡羊补牢:“哎呀~陛下,是妾身多嘴!”
“谌儿也是妾身的孩子,妾身也不想他……”
话已经圆不回来了,
无奈,
王氏张手就往自己脸上打。
啪——
啪——
一连几巴掌,把自己打的面红耳赤,眼含泪花。
“好了。”
“朕知道你等都是为了朕着想。”
“这话就此作罢,日后不可胡说!”
“喏,臣妾谨听教诲。”
不过……
刘禅看着王氏通红的脸蛋,心中居然生起另一抹快感。
一种名叫‘征服’的快感。
……
……
古代没有摄像头,
可惜这血脉喷张的一幕未能捕获。
临近天黑,
黄皓只能在外面冻着。
他不敢离开府邸半步,生怕刘谌把他活撕喽。
来之前还没这样害怕,
想着总归是待在皇上身边,刘谌应该不敢动手。
但真正切身实地的看到往来边军,
那可笑的侥幸心理瞬间荡然无存。
铛——
铛——
铛——
街道上,
铜锣声音传来。
紧跟其后的,是更夫的报时声。
夜已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