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着死不瞑目的祝朝奉脑袋,他不免有些愤怒,他高声喊道:“梁山和祝家之事,俺都知道,可祝家家小何错之有?”
杜壆笑着喊道:“祝家妇孺咱梁山没动,李庄主要是想要照顾,自无不可。”
“废话少说,把人放出来再说”李应似乎有些不信。
杜壆挥挥手,不一会寨门大开,二十余个妇人、小孩哭哭啼啼的往外跑,看到李应,纷纷跑过去,哭诉梁山的恶行。
李应现在都有些后悔要这些妇孺了,他可是知道祝家庄的人多么霸道,除了祝朝奉这老狐狸好说话一些,别的都不行。
可话已出口,李应也不能把人再退回去,只能吩咐人把这帮人送到李家庄再说。
寨墙上的杜壆似乎感觉到自己放人放的太痛快了,好像自己有点怕他们一样,随即留下五百人看着缴获,自己带着五百余人骑马出去列阵。
李应看着梁山的举动,心中一阵感慨,这么点人就敢出来,看来是真怕波及百姓。
他现在不想与梁山为敌了,可就这么退回去,以后还怎么在这一带混?最后为了面子和自己的名声,他决定站出来与杜壆一战。
李应高声喊道:“杜壆,祝家庄之事,梁山无错,可你杀了俺的义兄祝朝奉,这笔账应当算算。今日就在此地了结如何?”
杜壆饶有兴趣的说道:“李庄主说说看!”
李应喊道:“可敢与俺一战?生死各安天命!此战之后,不管胜负,俺李应与你两清!”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豪情壮志。
杜壆听后哈哈大笑起来,回答道:“李庄主果然是个有胆识的人!咱老杜佩服你!有什么遗言回去先交代一下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挑衅,李应没说梁山,只说他,也说明对方只是找个台阶下而已。
周围的景色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美丽,两军相对而立,气氛紧张而肃穆。
在战场的中心,李应与杜壆两人对峙,气氛紧张而肃穆。李应手持铁嘴雕头枪,枪身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