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他的修为才不过提高一两层而已啊！
“暖暖，别刺激你的小师弟了，你跟小白其实从本质上跟张昭不一样的。”
可没想到，沈无命的话当时就在余歌心上狠狠的插了几把刀。
“沈师，我的资质很差吗？”
余歌满脸呆滞。
其实在外门，他还感觉很不错的样子。
毕竟，才半年时间，他就以吊打关天宇以下的所有十大了。
所以，余歌一直还觉得自己是个天才。
可没想到，无论在沈无命的眼里，还是苏暖暖，亦或者林鹿溪，他却好像什么都不是。
难道天才的世界就这么难懂吗？
“其实只不过是一般差而已！”
然而，沈无命的下一句话就让余歌感觉万剑穿心了。
什么叫一般差啊，既然余歌都是一般差了，那接下去是什么，特别差吗？
“其实当时沈峰主点你名收你为记名弟子之时，整个内门都特别震惊，毕竟，藏拙峰的其他师姐师弟的天资都是有目共睹的，可你，真的很普通。”
余歌的心里早就已经血淋淋的了，没想到，这个时候，林鹿溪也来补了一刀。
“我很普通！”
余歌感觉备受打击。
话说，灵宝道宗内门到底都是一群什么样的怪物啊，怎么就连他这样的，都只是普通了？
既然他都是普通，那么现在灵宝道宗外门的那群家伙算什么，死猪吗？
“虽然你很普通，但你毕竟是我的小师弟，林师妹，有时间你多多指导他，你看看人家小白的徒弟郭定，也是半年时间，马上就筑基十一层了，连师侄都比不过，还有脸在灵宝道宗混吗？”
苏暖暖滔滔不绝，好像余歌真的一无是处一样。
“真的没脸混下去了。”
余歌叹了口气，可突然觉得哪里不对，“郭定不应该是我的师弟吗？”
“其实真正通过沈峰主考核的就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