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跟着。
我解释说进去了半小时什么都没有做,谁信?
跟着这个前头扭着屁股上楼的包晓娜,我简直有一进屋就把她立刻掐死灭口的冲动。
包晓娜站在她屋门口,我还在犹豫中。
包晓娜倚着门道:“想掐死我?你得先进来。”
服了……
包晓娜的屋子里有着淡雅的一种芬芳。
女人的屋子原本就是男人沉醉的所在,何况包晓娜是个十分霸气的女人,她的屋子虽然堆满了奢侈品,可是一点都不凌乱。
她没有什么玩具,只有一只小公仔白熊在她的床上躺着另一个枕头。估计这几天是这只熊在陪着她睡觉。
包晓娜的丝绸白睡衣十分的轻柔,所以她躬身和转身时,袍子在大腿线开叉那里不时的露出小半边莹白的屁股。
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我把头靠在椅背上,此刻我已经开始抵挡不住浓浓的睡意了……
“这是白牡丹花的味道么?”
牡丹花最美丽的属姚黄,赵粉和状元红,也是花中魁首,有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就是指牡丹花是最让男子迷恋的。
而此刻的包晓娜如白玉牡丹。
女人从冰箱拿出几瓶汽酒和白酒红酒。
包晓娜在熟练的调配一种鸡尾酒。
包晓娜:“你这个大老粗男人居然还懂花香?还真让我刮目相看了。”
我自嘲的笑道:“男人本来个个都是花痴,只是喜欢的花不同罢了,有的男人是见花就过敏。有的则是好花烂花都要采了再说……”
包晓娜端着两杯酒过来,把酒杯递给我,膝盖跪在我两腿间的位子和我碰了下杯子。
她一仰头全部喝下去。包晓娜俯身头顶着我的额头说:“你李成是什么样的男人呢?”
喝下去后,我立刻就发现中了招,汽酒里原先就被这妖冶的女人下了迷药。不过我可以用内力散去。
但是迷药独特的神经迷惑力,增加了酒的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