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用迷死人的眼神看着我。
她胸前丰满而挺翘的**在微微抖动着。估计没有男人会有能力去抵御这对霸王捶的攻击,这几乎是一遇上就能被秒的胸器。
我偏转脸不敢正视她,一看就鼻子发痒。
“姐,要知道你这样大把的玩会出人命的,迷j少男的罪很重知不知道?”
刘倩:“你少来,在电影院你的手想干嘛?这时候装清纯为时太晚了,我要你把所有的存货都交出来。”
晕死。
趴在刘倩的背上,感觉又是一种不同。
大腿根能感受到她弹性十足的肉臀向上的反抗回力。
头悬挂在床沿外的刘倩在我又一次深深的推送后,发出一声无力的呻吟,然后就挂了。
嘿嘿,还是我最后赢得了胜利。
我看着趴在大床上,刘倩那具白皙精致的躶体无语。
带着得意我抱着她进入了洗手间去冲澡。
站在笼头下,我用沐浴露给她轻轻的揉着胸口上的两团软肉,刘倩闭着眼一直没有说话。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来到米国还没有三天,我们就成了狗男女。
而且是一层薄纱一旦被戳破,就一发不可收拾的那种类型。
事实上和女人打交道,我至大学起就不是很擅长,至少我认为自己和别的男孩子不一样,他们都有父母,而且有的还有姐妹兄弟。
而我是个弃儿,打小就被一个年纪大的男人给收养。
事实上这个比实际老爸年纪还大十岁的孤身男人没有在死后留给我什么,至少他住的房子也是租来的。
他爱喝酒抽烟,还爱找那些单身的寡妇去过夜。
每天工地下班后,回来拿冷水冲凉,就换那身几年都没变的衣服出去,很晚才回来。
有时也有老女人提些酒菜来找他,在隔壁的烂床上闹腾到快天亮才安静。
我习惯了女人那种呻吟,虽然老的和少的声调有所不同,而且有的疯狂,有的内敛,有的还很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