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敢违抗我的旨意,我非但要你生不如死,更要叫青鸟人头落地!”
骓路面目猛地一冷,却听到稚绮呼吸急促,看到稚绮身体绷直。回忆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稚绮何曾如此失态,断头洞底何等绝地,她依然挥洒自如、笑颜如花,此刻却美目垂泪、红唇紧抿,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思及此处,他再不对稚绮蛮横的态度感到不满,柔声说道:“殿下有命,我自当全力以赴。”
稚绮面色一松,仍然凶道:“算你识相!”
稚绮身边之人或为奸细,其实只是捕风捉影的推测,并没有确切的证据,唯一可疑的地方只有再世灵液的失窃。
骓路不放心,连发几问,稚绮却一问三不知,只说道:“老师不大可能是细作,他想取我性命,何其容易?只是他如此忤逆我的意思,我不会再用他。”
这将近一个月的监视,也没发现赤面人任何可疑举动,加之他如此坦白,骓路也打消了怀疑他的心思。
骓路说道:“殿下,去断头山的时候,闲杂人等太多,再世灵液也不是什么秘密,有心人很轻易就能知晓。如此算来,殿下身边亲信之人有华洲奸细的可能性不大。”
稚绮道:“本就是如此,要说奸细,我看你这个油嘴滑舌,无端污蔑他人的人最像是奸细!”
骓路也不在意,说道:“殿下,天色太晚,我这就告退了。”
稚绮道:“你急什么?我没睡意,你再陪我说会话。”
骓路道:“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成何体统?我的声名不打紧,殿下就不怕流言蜚语么?”
稚绮这才醒觉,又想起这是自己的卧房,更是心惊,挥手说道:“快走快走,明早来请安。”
骓路回到小楼中,其余几人没一个睡下,赤面人喝的酩酊大醉,拉着姬无敌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姬无敌没奈何,只要好言劝着。
青鸟见他回来,一皱眉道:“还知道回来,怎么不在她那过夜?”
骓路一脸晦气,说道:“别提了,被稚绮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