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护在中心,无不挂着冷笑,如同群狼看着猎物一般,用得意洋洋的表情注视着桌边四人。
骓路心道不妙,目光四下搜索,已寻好退路。
稚绮强撑着站了起来,看向王传晴,冷声说道:“王公子,请给我解释。”
王传晴面色潮红,怒指着骓路,说道:“你背着我,与这个畜生做了什么事,真当我不知道吗!”
稚绮怒火中烧,冷笑道:“我背着你?我贵为公主,需要背着你?”
顶子大声说道:“我家少爷对你一片痴心,你却和骓路这混账有了夫妻之实,这难道不是背着我家少爷么!”
稚绮气得脸色发白,怒道:“信口雌黄!”
顶子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骓路,你要是说出实情,我们少爷可以饶你不死!”
他一转头,想去看骓路,这一瞧之下,顿时大吃一惊:“骓路人呢!”
七十双眼睛看去,大厅中哪里还有骓路?非但骓路,云葵也凭空消失。
骓路与云葵出身赤面会,别的不会,瞒天过海最是擅长,趁着刚刚一番对话,众人没留神的时候,这两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稚绮同样惊骇,对骓路的好感瞬间消散,她面对王传晴的反叛、被七十多不怀好意的目光时,没有丝毫畏惧,此刻心中却有了小小波动。
她转念一想,心道:“他走了才是对的,只要请来了援手,不论是不正大师,还是妖山中的军队,二者来其一,都可解我之围。”
这么一想,顿时心安,她看向王传晴,说道:“王公子,你此刻回头,我会既往不咎。”
王传晴道:“无需多言,骓路不死,我不会罢休!”
稚绮道:“骓路此刻必然已经去请援手,真到了那时候,我必要将你碎尸万段。”
“哈哈!”
先前的笑声再度传来,一人缓步而来,说道:“殿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本王敢保证,骓路绝出不了改命堂内堂!”
稚绮见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