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个幺女儿,是我最小的一个徒弟娃儿,叫张果果儿。”张虚白虽然之前嘴上吐槽,但他提及自己的徒弟时,眉眼都带着笑意。“很天真可爱的女孩。”赵无疆笑意温和,张果果儿和张虚白说话时,基本都习惯说蜀王都的方言。这种方言在他听来有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可以很悦耳,很软,但同时又自带一股不俗的气势,干脆利落。张果果儿让他想起了家里的女儿小念夏,小念夏四五岁的时候,应该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吧。他好想岁月静下来,看着小念夏长大。只是可惜...“烦人得很,特别爱说话,尤其是万紫不再的时候,话特别多,一天到黑,可以有说不完的话。”张虚白眉眼柔和:“不过比起王天棒,撇儿,勒两个娃儿,张果果儿还是要懂事些。”赵无疆缓缓起身,夸赞道:“万紫也是个蛮温柔又很活泼灵气的姑娘。”“啊”张虚白诧异看了一眼赵无疆,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万紫什么时候是个温柔的姑娘了他这个又当师父又当爹的人怎么不知道“啊...”张虚白啊了一声,还是点了点头,认可赵无疆的话:“是,确实。和她师娘比起来说,确实要温柔不少。”————“他真的楞凯说的(这么说的)”道观内,道君天官塑像下,万紫和张果果儿跪坐在塑像前的蒲团上,俩人嘴里都嚼着吃食。“嗯。赵无疆自己说的。”张果果儿小脸蛋儿上是无比认真的神色,她点了点头,又从供桌上拿下一个供果,递给师姐:“我要吃勒个,帮我剥一哈。”万紫嘴角勾起笑意,接过供果,剥了皮,咬了一口,然后递回给张果果儿:“他还说了啥子”张果果瘪着嘴,接过供果,她小脑袋歪了歪,挠了挠:“嗯...他还‘诶’。”“诶”万紫疑惑。“嗯。”张果果儿将供果塞入嘴里,腮帮子鼓鼓,瓮声道:“就是‘诶’,当时我问完就跑,他就说了个‘诶’”“额…”万紫听明白了,这个“诶”,应该是赵无疆对张果果儿行为的疑惑。“你应该多问两句的。”万紫沉吟一会儿,又说道。“问啥子”张果果儿不解,师姐让她去问赵无疆有没有成亲,她明明问了呀,要多问,就应该早点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