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为观内。静悄悄。唯有青烟袅袅。赵无疆听到这个问题,坚定道:“不会!我会以自己的方式,去做到自己想做的事。”张虚坤淡淡一笑:“有时候,同一个人,在同一件事,身处局内和身处局外时,想法会不同。”“你意有所指”赵无疆深深看了一眼张虚坤,眸光深邃无比。张虚坤摇了摇头:“没有的事,贫道只是在说这个世间大多数的人,如浩渺苍生。”“看来你知道很多东西,偏偏不说。”赵无疆叹气,也是无奈,他总不可能强行逼迫张虚坤剧透吧“临道师兄当年知晓那么多事,还不是藏藏掖掖。”张虚坤不以为意:“至少得为清灵谋取些什么,落个安稳,贫道才好闭眼不是”话音刚落,张虚坤心中猛然咯噔了一下,心中直呼糟糕,他怎么一时最快,说出了清灵“清灵”赵无疆侧眸看去,他怎么感觉这两个字好像在记忆中哪片场景中出现过“咳...贫道想用三清铃再做上最后一回法事,为自己祷个安歇。”张虚坤连忙说道。赵无疆眼眸微眯,心有猛虎细嗅蔷薇,没有一个女子能逃过他的记忆搜捕。他眸光微微一亮:“卫清灵地宗卫清灵,当年和妙真一起去过兰若寺。你地宗的人,你徒弟”“不是。”张虚坤矢口否认,有一种养育多年的瓜儿被可恶的猹发现的紧张感,他故作淡定道:“地宗道人不少,且贫道年事已高,哪有闲功夫收徒啊”“卫清灵。”赵无疆绝不信糟老头子的话,他打量着道观内的陈设,高声喊道。张虚坤登时跳起来,一把捂住赵无疆的嘴,哪里还有半点寿数将近虚弱的样子。“嘘...”他神色肃穆,一本正经道:“道观内供奉有道祖天君像,切莫高声语。”“嗯”丹炉后,探出一个脑袋,双丸子头,模样娇俏,瞪着大眼:“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张虚坤面无表情,嘴唇颤动,一时生无可恋,颓然坐回了蒲团,看了赵无疆一眼,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有那么一丝无奈,无语,无比忧心。“是你...”赵无疆呸呸了两声,张虚坤捂嘴的手,都是丹炉上的烟灰。卫清灵直接从丹炉后跳了出来,仿佛在丹炉之后,还有另外一片空间。她取下桃木剑,在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