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让也不知道会怎么看她。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头顶传来“咚咚”两声敲击声,她心头一紧。
敲地板的人似乎也意识到这块木地板下有乾坤,一时间脚步声全部聚集过来,然后是有人揭地板的动静。
言臻抬头死死盯着那块木板,身体下意识往前挪了一步,将周让护在身后,然后抽出藏在口袋里的不锈钢筷子——那是她刚才顺手抓来当防身武器的。
她在考虑木地板一被揭开,自己先发制人,用筷子扎瞎一个,废掉对方五分之一战力的可能性有多高。
她认真准备着进攻,全然没注意到被她拢到身后的周让此刻有多震惊——这个身高比自己矮了二十多公分,娇小玲珑的女人,像只护崽的猫一样蓄势待发,冲在前面试图保护他。
他活了二十九年,还是第一次有人不为利益,没有任何目的,并且罔顾生死拼尽全力去护着他。
他心跳逐渐加速,又急又重,震得他心口酸涩发麻。
千言万语都难以形容这一刻心中的震撼。
相比满脑子乱七八糟想法的周让,言臻此时全副心思都在那块木地板上。
木地板被揭开一条缝,且越来越大,言臻攥紧手里的筷子,计算着冲上去的时间和机会——
三!
二!
一……
“喂!你们干什么!”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喝,揭地板的人手一颤,“砰”的一声,地板落回原地。
然后是脚步声涌进主卧的动静,听着人数还不少。
刘婶的大嗓门响起:“陈警官,就是他们!不知道哪来的,挨个搜我们的房子,还把我们家院子门给踹坏了!”
言臻闻言,高悬的心顿时落回原地。
隔壁邻居把驻扎在岛上的民警请来了。
接下来的事很顺利,那几人不敢逗留,被民警“请”了出去。
直到头顶的脚步声全部消失,言臻才松了口气。
她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