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家在南城地位根深蒂固,背靠城主府,有脏相境武者坐镇,甚至传言严家有腑相境武者支持。”
“严宇声虽然不是严家未来继承人,但也是严家核心子弟,按照严家一贯作风,只要知道事情真相,他们便不可能善罢甘休。”
“如今只有书院才能保证咱们安全。”
敖大刚提醒道。
“师父,我记得你之前说过,若是您和钱大人以及陈家联手,严家不足为惧。”
张凌风说道。
“那是在青阳县,正所谓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如今咱们师徒俩在南城,唯有仰仗书院,才能对抗严家威胁。”
敖大刚苦笑道。
“那咱们就在书院猥琐发育,等徒儿突破后,严家想奈何咱们也没那么容易。”
张凌风道。
“严家虽然不敢在书院闹事,但书院也无法时刻保证咱们安全。”
敖大刚再次苦笑道。
“这……”
张凌风神色僵住,难道在书院也有危险。
“书院三年,你总不能一直都在书院吧!”
敖大刚看出张凌风疑惑,继续说道:“书院修行,有许多科目要外出历练,只要让严家盯上,他们总有办法对付咱们。”
“……那该怎么办?”
张凌风明白,就好比这次悬镜司来书院找人帮忙,也是书院对学员的一种考验,三年修行,这样的事情肯定有不少。
“只能先静观其变了。”
敖大刚叹息道。
“师父,有件事情徒儿一直想要问您。”
“什么事?”
“您现在的实力,是什么境界?”
这个问题埋藏已久。
“师父天赋不如你,实力和你差不多吧!”
敖大刚回道。
“什么?”
张凌风始料未及,甚至充满怀疑,忍不住道:“可您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深不可测。”
“师父除了飞刀上面,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