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给了朕这么一个答复。”
被老朱这么一提醒,韩度顿时反应过来。是啊,明明被状告的是两个人,怎么到头来结果只有李昂一个人认罪伏法呢
还有一个潘富呢
韩度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奏折,从头至尾找了一遍,结果只看到一句话,“衙差潘富乃是依李昂之命行事,所作所为皆由李昂承认,故不足以为罪,不罚!”
这样的说法,其实也没有什么问题。李昂毕竟是县令,而潘富只是一个衙差。县令老爷发话,他一个衙差敢不听从只要潘富是听命行事,即便是现在李昂东窗事发,也怪罪不到他的头上。
这也没有什么问题。
于是,韩度更加不解的抬头看向老朱,不明白老朱究竟想要干什么。
老朱继续说道:“李昂这个人,朕有印象。朕记得,他才去溧阳当县令还不到两年。但是黄鲁带来的血书里面却说,李昂潘富在溧阳为祸多年。你觉得,百姓是说李昂为祸多年,还是潘富为祸多年”
这还用说
李昂才去不到两年,以前根本就不在溧阳,如何能够为祸既然如此,那血书里面说的为祸多年,就肯定是指的潘富。
“这么说来,这李昂只是潘富推出来的一面挡箭牌,而真正的主犯不是李昂,而是潘富”韩度顺着自己的想法说道。
老朱长叹一声,他心里也是有韩度这样的想法的。“但是朕不明白,按理说一个县令想要拿捏一个小小的衙差,简直是易如反掌。这李昂又是如何被这潘富,给反客为主了的”
韩度低头沉吟起来,若是谋划得当,办法简直不要太多。或许这李昂和潘富早就认识呢,也有可能是李昂到了溧阳之后,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被潘富给拉下水了,这也是有可能的。但是究竟是怎么回事,韩度就不知道了。
在老朱面前,韩度又不好一口将自己的猜测给说出来。要是自己的猜测和老朱想的一样,那自然是皆大欢喜,但是万一自己想的和老朱不一样呢,岂不是自找麻烦
老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