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诸看着刁秀儿问道:“你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些事吧?”
刁秀儿点头,忽然向张诸深深行礼:“请您救救我义父和王盖大人。”
见到刁秀儿的动作,张诸立刻皱起了眉头。
能让刁秀儿这般恳求,事情必定极其严重。
张诸表情凝重地看着刁秀儿:“秀儿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又与你义父扯上了关系?”
刁秀儿低着头,语气隐晦:“昨日,我义父收到了一封来自西凉的密信……”
一听这话,张诸的目光立时变得严峻起来……
只见刁秀儿继续述说:“信函中提及,我义父需前往长川城,与马腾内外呼应,否则那人便会公开宣称虎符是盗自义父之手。一旦皇廷得知,定会将我义父治罪,连王盖也无法幸免于难……”
“你,又怎能逃脱?”张诸瞥了刁秀儿一眼,心中沉重无比。
此事败露,王允全家难逃一劫,无人能幸存。然而,张诸困惑,刁秀儿找他相助有何用意?他又如何插手此事?
原本张诸已牵涉其中,再深陷其中,恐怕他自己也无法全身而退。况且,相比求助于他,此事求助于刘宽或许更为明智。
张诸望向低头不语的刁秀儿,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令人心疼。张诸平生首次看见刁秀儿这般神情,也是首次感受到她的无助。
尽管如此,关乎生死之事,张诸不敢掉以轻心。突然,刁秀儿抬首,直视张诸道:“微臣安好,只需少傅大人援手解救我义父与王盖。”
张诸皱眉凝视刁秀儿:“我如何救援?此事主动权在他,真相一旦昭示,无人可救。”
“大人,你可以的。”刁秀儿目光坚定,“在他们揭示真相之前,微臣自当向陛下请罪,所有罪责由微臣一力承当,与任何人都无关……”
说到这里,刁秀儿望了张诸一眼,续道:“待微臣离世,只祈求少傅大人护我义父与王盖周全。”
张诸闻言,目光渐冷,内心愤慨:“荒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