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愤懑地凝视着张诸,满腹怨气地嚷道:“你们这对师徒脑子有问题吧?我才不信邪呢!我坚持认为金煌子将会获胜。”
王铠已被赌博的恐惧所困,不论胜算如何,他也再不会与任何人涉足赌局。
张诸看到王铠的反应,有些惊讶,原本还以为他会像以前那样轻易上钩。
只见张诸眼珠一转,突然望向蔡邕问道:“蔡大人觉得谁能获胜呢?”
蔡邕微微一笑:“怎么,兄台想要跟我打个赌吗?”
张诸摆手道:“不必了。”
“我和兄台一样,也认为金煌子会赢。”
此言一出,四周的人脸上尽显愕然之色。
张诸坚信金煌子能胜,他们觉得可笑甚至荒谬;但连蔡邕也持相同看法,便无人敢多说什么了。
众人愈发好奇,蔡邕为何认为金煌子会胜。
然而蔡邕揭晓选择后便不再多言,这让许多人心里犹如猫爪挠心般不安。
蔡贞姬亦是如此,她对父亲的选择深感好奇,但蔡邕始终未曾透露原因。
“父亲,你怎么也觉得金煌子会赢呢?”
蔡邕笑道:“很简单,你们是否忘了,金煌子曾将儒术与道法合而为一?只要他善用那份力量,超越银煌子只是时间问题。”
“原来如此……”
蔡贞姬的眼神变得复杂,内心似乎并未完全信服。
周围的学徒们听罢蔡邕的解释,纷纷点头,若有所思。
但他们心中仍存疑虑,毕竟刘辩已在第七碑前停滞近一天了。
张诸此刻面色平静,蔡邕的看法与他内心相吻合。
他深知刘辩的天赋,若非因张诸的关系,刘辩此刻应已站在第八或第十碑前。
“大人,即便金煌子能融合儒道,但他落后银煌子已久,要赶超几乎是不可能的。”
王铠突然发言,语气中依旧透着对刘辩获胜的不信。
然而蔡邕和张诸并未理睬他,这让王铠心中憋闷,却又不敢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