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锋寒心悦诚服的奚宗主,又该何等威风?
徐子陵迟疑:“《长生诀》,真不用给奚宗主观看一番?”
如果是奚宗主,也不是不可以分享。
“想什么呢?前人武学,奚宗主才不屑练。”
寇仲好奇伸长脖子:“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宗主习武,从心法到招式全靠自悟。你可以换个思路,例如能写出《长生诀》的广成子……奚宗主不遑多让。”
“这……这么神异?”
“哪里神异?《长生诀》不是人写的?毕玄尚且自创《炎阳奇功》,他们能做到,宗主只会比他们更强。”
寇仲一把抱住跋锋寒脖子,“老跋,你家宗主贵庚?”
跋锋寒轻轻震开寇仲,瞥了他一眼,“少打听宗主。你最好别在边城犯你那些下流的毛病……”
江湖习性不改,在边城会很难过。跋锋寒正是活生生的前例,每天耗尽真气开渠的日子,比做马贼还让人难受。
“咱们边城,要么正经嫁娶,要么老老实实。谁敢奸淫女子……”跋锋寒笑容里恶意满满,“没收作案工具!”
寇仲某处一凉,不由自主躬身紧腿:“真……真的?双方自愿也不行?”
跋锋寒抱着斩玄剑凉凉道:“不以婚姻为前提的厮混,通通称做耍流氓。边城女子本就少,谁敢随意言语冒犯,轻则罚劳役三个月。”
重嘛,刚才说了。
寇仲目瞪口呆:“边城规矩这么大?我看城里很热闹人很多啊,一点不比扬州城差。”
规矩大,人怎么还这么多?好生奇怪。
口花花也罚劳役?这……这他要自小生活在边城,岂不是劳役到死?
初习武艺之人,容易控制不住,与人动手。
跋锋寒好意提醒这俩三脚猫:“在边城,习武之人以武犯禁,与官员知法犯法等同,皆罪加一等。我可不想你们把小命交待在此。”
“且边城严禁私斗。”
徐子陵喃喃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