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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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这么个事情。
尉迟敬德翻来覆去复盘无数遍，李靖和他跟着来的作用，找不出来丁点。
大黑脸看了看后头，五百被宗主救回来的奴隶，还能帮着宗主赶马赶羊呢，他有什么用？
奚名茗偏头，问一直沉默着的李靖，“你呢？怎么想？”
对我放言要占据地盘怎么想？是否要前往京师告密？对东突厥局势怎么想？对一路地形有何观察？对东突厥战力有何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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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回望身后突厥牙帐，眼睛尽是遗憾，“三征高句丽前的朝廷府兵，能战；领军之人如堪名将，能胜。”
奚名茗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你家皇帝把优势玩没啦。
李靖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李某与敬德兄，这些天同东突厥各部落好汉每每喝得酩酊大醉，也算探听到不少消息。”
尉迟敬德：我不是我没有，我听不懂突厥话。
李靖郑重道：“东突厥如想集结军队南下，随时能抽调十万数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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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之围”始毕可汗号称数十万大军，有经验的将领都不会相信。李靖跟随太守，与突厥小股势力作战，遭遇部队实算不上精锐。
始毕可汗没想真正与中原展开大战，西突厥射匮可汗在一旁厉兵秣马，铁勒各部蠢蠢欲动。
东突厥如果贸然与隋开战，一旦陷入消耗战，后方很可能不稳。
始毕可汗南下，一是为报杨广挑拨东突厥之仇；二是为劫掠资源。目的达到，隋各地勤王援军相继抵达，始毕可汗从容撤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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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眺望京师方向，眼眸盛满忧虑：“始毕可汗野心勃勃，东突厥各部对中原虎视眈眈。”
尉迟敬德随着李靖的陈述，渐渐深沉起来。
他一语中的：“宗主，威慑只能镇住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