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至极。
上次妹妹骨折骨裂,秦家野收到消息赶到医院时,手术早已完成,妹妹跟没事人似的还能和他开玩笑。
那时秦家野就差点“哇”的哭出来。
今天……秦家野终于没能忍住眼泪。
他哽噎上前:“怎么样啊名茗,痛不痛啊?”
怎么可能不痛呢。
秦家野想上手检查,看看奚名茗有没有其他伤口,手停在半空,半天不敢伸手。
他不敢。
多痛啊。
贯穿枪伤,这得多痛啊。
……
马厅长很关心功臣,他咨询医生:“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伤到骨头、关节?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医生,这孩子是记者,靠笔杆子吃饭啊。”
“初步检查,骨头和关节情况还好,失血严重,可能存在神经损伤。具体得回医院做详细检查,如果神经损伤……可能需要进行神经外膜吻接。”
医生问道:“现场还有其他伤员吗?没有救护车立即出发。”
“出发,赶紧出发,没有其他伤员。”马厅长恳求,“医生,请务必尽心。这孩子,是本次行动最大功臣。”
“绝对尽心。”
“多谢,谢谢医生。”马厅长感激不已。
此刻奚名茗躺着转运床的可怜样,完全不见在会所与U贩对峙的悍勇。
马厅长郑重交待秦家野:“务必好好照顾,这是任务。工作不用担心,我会和你直属领导沟通。”
秦家野低声应了句:“好。”
再无他话。
他没心情。
奚名茗努力扯扯嘴角,想安抚挫败至极的秦家野。
最后也没能实现。
经历生死搏斗,情绪大起大落,紧接着又是局麻又是清创,奚名茗彻底宕机。
……
可有些话还是得讲。
“厅长!”奚名茗奋力叫住准备下车的马厅长。
她以为自己声音不小,实际非常虚弱。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