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陷入了诡异沉默的氛围之中。
似乎就连空气都变得焦灼了起来。
跪地的二皇子萧燮以及三皇子萧若瑾还有七皇子萧若风此刻都是沉默着。
而在一旁侍奉的阴翳大监浊清却是开口了,阴沉的声音响起:
“陛下,老奴倒是有些许想法,不知......”
太安帝摆了摆手:“你是孤身边侍奉多年的大监,有想法,自然可说。”
闻言,浊清眼神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跪地的青王萧燮。
随后看了看琅琊王萧若风,眼底深处闪过一抹狠厉:
“陛下,当年西楚剑仙的身体,乃老奴亲自前往西楚之地掩埋,而西楚双仙,剑仙走剑之大道,那儒仙,走的却是诡道。”
“所以,那位儒仙,应该是靠着诡道之中一些奇门邪术活了下来,而那儒仙,身具药人之术,一人可堪一军,如今知道其还活着,那必须,杀!”
浊清的话蕴含杀意。
令大殿之中气氛更加沉重。
闻言,太安帝眼神之中散出思虑的光芒。
他又怎么不知道。
那儒仙药人之术的恐怖。
当年的西楚,正是依靠着一支强横无比,不知疲倦,不惧死亡的药人军团,足足阻挡了北离皇朝三十万大军数月之久。
也就是那一战,北离元气大伤,至今都还没有回复过来。
这也直接导致了北离至今无力对南诀用兵。
而太安帝一统天下的梦想,也为此搁置良久。
杀了古尘,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更让太安帝忌惮的是。
一位身具药人之术的儒仙躲在乾东城如此多年,甚至连世间绝学的西楚剑歌都教给了那百里东君。
那么,药人之术,是否被镇西侯府所得。
若是镇西侯府有药人之术,想到那被药人之术武装的“破风军”,太安帝就是一阵头疼。
“父皇,儿臣倒是觉得,一位活着